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谍血江南

一百三十九节

漆黑的夜,让人有种无助的感觉。

他努力睁开眼睛,想在一片黑暗中寻找哪怕是一丝光明,但任凭他的眼球挣脱出眼眶,也无法看到丁点光亮。

突然,远处的一点火星闪电般地朝自己飞来,快到眼前是幻化为一个巨大的火球,他屏住呼吸腾身而起,但感觉身体却在急剧地往下沉,两只脚就象踩在一团棉花上,怎么也使不上劲。

那火球突然在他眼前爆裂。

“啊——”他不由自主地失声叫了起来,瞬间又失去了知觉。

趴在床头边的松本伊代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,上官雄的一直吼叫让她浑身一震,迷迷糊糊地就从腰间掏出手枪,定眼一看,上官雄依旧昏迷不醒。

“青木,青木——”松本伊代冲出病房,直接来到医生办公室,朝着青木幸子喊道:“快,快,他刚才喊了一声!”

青木幸子跟着她来到病房,翻开上官雄的眼皮看了看,然后给他号了一下脉:“他有点发烧了,这是好事,证明他已经逐渐恢复了身体机能,我再给他加点营养液。”

“啰嗦什么,还不快去?”

青木幸子白了她一眼:“不至于吧,如果他要是醒不过来,你是不是会跳楼呀?”

松本伊代一把抓住她的胸口:“他要是醒不过来,我就让你陪葬!”

青木幸子丝毫不甘示弱:“他要是醒过来了,一旦知道我是他的救命恩人的话,也许就会三日不了四日不休地缠着我,到时候你可别又打翻了醋坛子。”

松本伊代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是不是那天晚上皮带的滋味还没有尝够?记住,等他醒后离他远点!”

青木幸子讥笑道:“哼,不就是一个貌不出众的中国人吗?也就只有机关长你把他当个宝贝,如果不是刚才接到命令,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监护他,我早走了。哎,我说你放手不放手?他可正在发烧,万一烧坏了什么,你到时候可就守活寡了。”

“你——”松本伊代无可奈何地松开手:“这笔帐我给你记下了,以后可千万别有什么事犯在我手里,到时候新帐旧账一块算,即使是参谋长吉本贞一将军也救不了你!”

青木幸子“哼”了一声:“别以为自己是机关长就没什么不知道的,告诉你,你要是诚心陷害我,可能到时候为我出头的不是参谋长,而是冈村宁次司令官!”

说完,她故意剧烈地摆动着臀部,“咔叽”、“咔叽”离开了病房。望着她的背影,松本伊代愤怒地骂了句“婊子”,然后余怒未消地坐在床旁,静静地守候着昏迷中的上官雄。

就在青木幸子给上官雄配药的时候,桌子上的电话响了,是吉本贞一打来的:“喂,幸子军医吗?”

青木幸子看了看世界,已经晚上八点多了,就知道这个老色鬼又在惦记着好事,因为有了那天的经历,虽然后来因为冈村宁次的电话而中断了肌肤之亲,但她对吉本贞一也就不再表现得那么畏惧了,而是略带媚笑地说道:“哟,是吉本将军呀,有什么事吗?”

也不知道为什么,过去与她讲话时并没有特别的感觉,现在听到她的声音,吉本贞一感觉到自己浑身的骨头都是酥的,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她的声音,仿佛是一汪清泉让他为之一震,又仿佛是一颗火种让他源自心底的欲望骤然焚烧起来。

吉本贞一咽了咽口水,以便滋润干燥的喉咙,然后轻声说道:“你来我办公室一下。”

青木幸子小嘴一厥,像是满腹委屈地说道:“吉本将军,我在这里也烦透了,不过冈村司令官刚才来电话,严令我二十四小时监护上官雄,我是不敢离开呀。”

“没事,就过来一会,明天我就要搬回军部了。”

“不行呀,刚才上官雄触动了一下,随时随地都会醒来,而松本伊代一直守在旁边,她本来就嫉恨我,现在只愁找不到把柄,我只要一离开,恐怕她就要到冈村司令官那里告我的状的。”见吉本贞一没有迅速回答,她又接着说道:“吉本将军,有些事留下个美丽的回忆会跟好的,我们来日方长,冈村司令官刚刚下的命令我就违背,我倒没什么,只是一个军医,这医院里人多嘴杂,万一有人把我见您的事传了出去,恐怕对将军您不利呀。”

吉本贞一想想也是,虽然心有不甘,还是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要多保重,在监护和监视上官雄的时候,要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,有什么事,随时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。”

“谢谢,我就知道吉本将军最痛爱幸子了,只要一有机会,幸子一定会好好地伺候将军的。”

她的话,让吉本贞一不仅开始云里雾里地开始想入非非了。放下电话后,青木幸子白了电话一眼:“老不死的东西还想啃嫩草呀。”

她拿着配好的要来到房间,松本伊代立即站起身来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。青木幸子一边给上官雄注射静脉,一边调侃道:“我说机关长,你瞪个老大的眼睛看着我,是不是担心我害死他呀?这么不放心,为什么不请你父亲亲自来呀?”

“少废话,干好你的事。”

青木幸子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机关长,你要知道,对付男人不能用对付敌人的办法,对付中国男人也不能用对付日本男人的办法,象上官雄这样的男人其实很好对付的,要不要我传授一点经验给你?”

松本伊代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,也是在自己面前显摆,以松本伊代的脾气早就一个耳光煽过去了,但为了牢牢控制住上官雄,她又很想听听青木幸子到底想说什么,尽管是胡说八道也对她充满诱惑:“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!”

青木幸子打好针后,笑着对松本伊代说道:“想学东西就得谦虚点,当年面对你父亲给我们上课时,我们可都是毕恭毕敬的。”

松本伊代凶神恶煞般地瞪了她一眼,青木幸子把胸脯一挺,毫不示弱地说道:“机关长,我知道你可以滥用职权随时加害我,但作为女人你真的很失败,有本事我们把职务放到一边,用日本女人的方式,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吗?”

松本伊代藐视地看了她一眼:“好,我保证从现在开始,不再以特高课机关长的身份与你说话。你说,你想怎么样?”

青木幸子再次查看了一下上官雄,知道他一时半刻清醒不过来,于是对松本伊代说道:“过道的前面有间大病房,现在床铺都撤了,我们到里面去谈谈怎么样?”

松本伊代冷笑道:“没有问题!”

两人从病房出来,一前一后地走向过道尽头的大病房,因为患病的士兵都出院了,因此整个病房空无一人,连床上的被褥都没有铺。

松本伊代走了进去,回过头来对青木幸子说道:“说吧,你想怎么样?”

青木幸子把门关上,除了从过道上透射进的灯光外,房间里暗暗的:“你能把你的枪解下来吗?”

松本伊代二话没说就松开武装带,把它扔到了一边,就在这时,青木幸子突然冲了过去,朝她下腹狠狠踢了一脚,松本伊代一个没注意,“砰”地一声向后倒去,背心狠狠磕在了床沿旁,痛得她张开嘴却喊不出声音来。

青木幸子冲过去一脚踩在她的下腹上双手左右开弓“噼噼啪啪”地就给了她一顿耳光:“你这个小婊子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,那天晚上因为外面有哨兵,我怕事情张扬出去不好,才任由被你**,有本事现在来呀!”

松本伊代慢慢缓过劲来,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,然后用右手的手指朝她脸上抓去,青木幸子怕她抓破自己的脸,任由她几乎要扯落自己的头发,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右手不放。松本伊代只好放开她的头发,用左手挥舞着拳头朝她脸上砸去。青木幸子拼命用手去抓她的手,然后用脚胡乱踢她。松本伊代则拼命用手抱住她的双腿,用头一顶,“哐当”一声,硬是把她摔倒在地,两个女人在床脚旁边厮打成一团,尽管双方对被对付撕扯的疼痛难忍,但都咬紧牙关,始终没有人吭出一声。

木村浩准备替换松本伊代休息一下的,但他来到病房后,除了躺在床上的上官雄外,根本没见松本伊代的影子。他立即来到医生的办公室,也没有看到青木幸子,于是,他来到二楼楼梯口,问守在那里的哨兵:“你们看见机关长和青木军医了吗?”

“没有,她们一直在上面没有下来过。”

木村浩又回到楼上,重新在办公室和病房了找了一遍,还是没有看到她们两人,就在他纳闷的时候,突然听到过道尽头的大病房里,有床铺被移动的声音,而且时有时无,于是掏出手枪,悄悄地走近大病房。

这时,他听到大病房里面传来松本伊代的声音:“你放不放手?”

“你先放手。”

他听出这是青木幸子的声音。

“你先放。”松本伊代说着,又伸脚踢了青木幸子两脚。

被她压在身下的青木幸子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再翻身上来了,她双手紧紧抓住松本伊代的头发:“那数一、二、三,我们一块放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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